“小慈是谁?”梁文远终究还是忍不住好奇,开口问道。 “这句话本来是应该问你父亲才对,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小慈是谁了!”梁三相公怨毒地口吻就像一条昂起头的毒蛇,正在吐着猩红的信子。 “但是,看他现在这副德性,连气都喘不顺,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他说,也让你好好认识一下你的父亲有多么无耻,多么卑劣!” 梁三相公怀抱着木盒,不断轻轻摩挲着,仿佛陷入了回忆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