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赶路疲惫?您这脸色很差啊!”郑文同正在走神,裴知府忽然说道。 郑文同忙摆手:“不碍事的,许就是劳累了些,歇歇就好了。” 说着便起身打算告辞,裴知府送他到外面,两个人客套一番然后作别。 郑文同走到无人处,还是压不下心里的那份惊诧——这姓裴的眼睛这样尖,是不是已经看出自己心里的事了? 要说给杨鼎递的那封密信,跟他没有关系,那谁也不会信的,可是他根本没有证据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