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。 姜晴下了车,踩着高跟鞋,歪歪扭扭地往回走。 身体撕裂的痛一直在提醒她刚才两小时发生了什么事,羞愤欲死。 她和赵玉成认识两三年,知道他素来风流花心,可一直以为,他对自己至少是不一样的,就算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,也该有一定的欣赏和尊重。 哪知—— 她一直在自以为是。 她以为跟他出去可以免掉出丑,可以想办法洗澡解除药性,未曾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