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竖起的坚冰一点一点的给敲碎了。 眼圈发涩涨红,嘴角却不由得向上勾起,苟泽盛低低道:“如果爹不介意我不祥,不管什么时候,我都愿意认您做爹。” “嫌弃什么,小小的年纪,这脑子也不知道是如何长的,净想些乱七八糟的。”白子信伸出另一只手弹了苟泽盛的额头一下,见他吃痛的捂着额头,嘟起嘴露出些少年的可爱来,笑得更欢了。 笑过之后,白子信冲着周围的宾客道:“今日的事儿让大家看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