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，大家把老人接回家吃了一顿团圆饭。

还算热闹。

虽然薄司命跟以前相比，脑子还是混沌了不少，说话也口齿不清，经常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事，就连行动力都迟缓了不少。

不过，现在情况目前来看还算乐观。

第三天，就是大年初一。

薄如雅忧愁的站在门口看着莫生，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？”

莫生抿唇，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脸上，“你很希望我离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