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怨我,我们都以为掌座想要清理我们风越一脉,以为只是试探,哪里能想到她是雨凌菲。” “都怪那个贱人!”他试图转移仇恨,“是她骗说你想造反,我等才轻易上当。” “罢了,风越一脉是否有罪,容后再议。”朝夕月淡淡道,“南首座,接下来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有罪无罪,就看你怎么做了。” “是是,属下必效死力!”南玉阳心里一松,慌忙说道。 “雨凌菲一时大意,让本座逃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