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伏并没有想到这个“可怜”是有来历的,亦不曾留意到古师梁说出此言时面上愤恨已然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。就好像一个人面对已然注定而无法改变的命运时,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深深的无力与颓丧。 他并不关心那个素未谋面的女金乌的命运,只是随口问道:“哦?莒州还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,怎么会死呢?” 古师梁面露苦笑:“具体如何卑职并不清楚,当时卑职正好被调到洛江,族中也无人知道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