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心……” 想到这里,他不禁黯然一叹,剑斋已然失去一个石泰,再不能失去苏伏了,否则剑主该会有多自责。 这个时候,他还联想不到石泰的死,与苏伏不无关系,只是时也命也,无人能够抗拒,也无人知道石泰的死,究竟推动了什么样的因果。 没有停驻多久,他随意地换了普通装束,将道髻打散,随意披散,少了几分严谨,多了几分潇洒不羁,他满意地望着湖水中映出来的新造型,忽然颇觉新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