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微红,借着未散酒意,将平日不敢出口的话说来,音声平静,没有很难过,许是这么多年下来,早看开了。 “修道并非人生全部意义,你还有父母,当好生珍惜才是。” 苏伏不知该如何安慰,便笑笑说:“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。” “哼,我可是堂堂方家大小姐,岂须你教我怎么做?” 方瑜娇哼一声,不屑道:“倒是你,既剩了孤家寡人一个,还这样不要命,剑斋弟子岂是你这样的散修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