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看见方妍在他面前一瞬间晕过去的时候，他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。

那是担心，是害怕，是愧疚，是任何东西，是整个心思都扑上去了，是眼前再也看不见别的人别的事，甚至都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了。

如果这还不是喜欢的话，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喜欢了。

他记得他的好妹妹沈晨和他说过，她说喜欢一个人这种事情，可能一辈子会喜欢很多次，但是掏心掏肺，也就那么一次了。他那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