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活在心中的仇恨，有多可笑，他这个人又有多可笑。

凌耀辉又开了一瓶酒喝，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，面有醉态，说话时脑袋都东倒西歪的。

“钟小二，我六岁的时候，我妈抱着我跪在陆家门外。你知道吗，当时，我身上全是伤，是她去之前给我打的。”

“她时常会发狂，当时我觉得她可怜，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之后，迁怒于我而已。但她是我的妈，所以我任由她打妈，只会把所有的错，加在那个抛弃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