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旧沙发上跟我爸胡侃的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我感觉视线都有点模糊了。 “小,小叔?” 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眼泪哗哗的,因为模糊了视线,我又嫌丢人,就赶紧把眼泪给擦了,这才看清楚他来。 他剪了个一眼看上去像大光头的发型。就是类似毛寸的那种,我估计头发不到两三厘米,一般的囚徒就是这样的发型,他看到我了,也挺激动似的。巨长边划。 倒是我爸问我,“咋回事儿呢默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