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地问。 沈国栋把周晚晚抱起来抓她痒痒,“你又跟我使坏是不是?” 周晚晚几乎笑瘫在沈国栋怀里,“你流氓都当完了,现在再装绅士已经来不及了!” 沈国栋看周晚晚胳膊上的几个黑色手指印,心疼得低头在上面亲了两口,自己下午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。 周晚晚却被他亲得直躲,“胡子扎人。痒痒。”最后两个字又娇又软。还带着糯糯的小尾音儿,沈国栋听得心里真的开始痒痒,麻酥酥的过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