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郭哥哥。”周晚晚又叫了一声。她刚受过几乎致命的重创,即使灵液修复了创伤,还是非常损耗精力,说话都有些费力气。 “你有没有觉得那里疼?是头上受伤了吗?敢动吗?你头上有血,当时没有水清洗,我也不敢动。”郭克俭把他好容易打来的一盆热水端了过来。 “大个儿,你去帮我再打一盆凉水来。” 坐在周晚晚不远处的一个人高马大的青年起身离去,出门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周晚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