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刚才坐的小板凳拿到大门口,抱着周晚晚坐下,一副要痛说革命家史的架势。 “小张你还不知道,他是我爷爷的警卫员,能当半个保健医生,身手也不错。我跟他学了好几招儿,还挺管用!”沈国栋放松地倚在周家大门上,把周晚晚放在自己身上靠着,揽着她小小的身体。忽然非常有倾诉欲,想起什么说什么,“对了,我说是我救的你,其实跟他也有一点关系呢。不过救你的主要是我,你记住我就行了,不用管他。” 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