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的静谧,延禧宫内,萧清雅悄然的坐在梳妆台前,身后的米颖琳,如同犯错的孩子一样,此番也是垂头丧气的望着萧清雅。 从养心殿里出来,龚阅便是提到,这场家宴便是为龚裘践行的,原本就是才回来,却是为何,又是这般的状况,那不听护的被发配了出去。 “对不起,我本无心的,只是心下觉得委屈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萧清雅摇头喃喃说道,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既然是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