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瓷儿睁开眼睛,看着头顶的纱账,许久没有动静,浑身只觉得一阵阵酸痛。 屋门被人从外面打开,来人的脚步很轻,朝着床上走了过来。 宋瓷儿以为是丫鬟进来服侍她起身,倒也没有在意,眼睛看着上空,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,她的眼神根本就没有焦点,完全就是在走神。 纱账被人从外面小心的掀开,露出了一丝明亮的光线,有些刺眼。 宋瓷儿不由得闭上了眼睛,耳边响起的却不是认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