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头脑,他一手提着黑晶斧,一手叉着腰,滔滔不绝的讲着。 “刹,。” 清脆的撕裂声伴随着剧痛一下子传遍全身,斧厉山双目瞪大,盯着刚才还站在百丈外,如今已站在身前不过尺余的李默。 然后,慢慢低头向下。 李默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光熠熠的长枪,更重要的,则是这把长枪如今就抵在自己胸膛上。 不,不是抵,而是直接捅了进去。 这长枪似乎毫无阻力般的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