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都跟随县尉进了山,怎么总是征徭役啊。” “征徭役是修运河、筑城,不然这些城墙道路都是哪来的!”巧惜笑呵呵的摸着弟弟的头发,微微摇头道,“在家的时候多注意一下,把头发洗干净。” 看见家里父母弟弟头发上的油污,巧惜也有些看不过眼了。她记得司马季专门讥笑过关于头发的事情,连文士都一头油腻,百姓农户的脑袋都能种地。 “咱们这种寻常人家,哪有这么多讲究。”张父苦口婆心道,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