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纱一路跌跌撞撞,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,等扶着墙停下来的时候,气喘吁吁,浑身直冒虚汗。 室外的温度约莫十度左右,一停下来,瞬间冷得牙齿咯咯响。 一想到自己的家彻底散了,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子再也回不去了,萧纱又默默的哭了一回,恨不得患寒流感死了算了! “唉,她可真可怜啊,年纪轻轻的。”毕竟是在医院,过往的路人见她哭得这么悲伤,都以为她得了绝症。 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