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是谁派你做这件事的?” 宇文景曜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,但是他不敢想,不管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母亲自己不能够把她想得太坏。 “我们这行有我们这行的规矩,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。” 被宇文景曜压在地上已经够屈辱了,哪里能这么轻易就把雇主的消息告诉他? 听到歹徒这么说,宇文景曜解下了歹徒的皮带,随后将歹徒的双手捆得严严实实。 “你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