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，陈小志可是见过阎王与白无常，甚至算是一脉同出的小人物了。

当然，实力还是有点弱。

不过，陈小志心头忽然一动，在前世有一种说法，众说纷纭。那就是这燕赤霞在蒲松龄的笔下，实际上是钟馗成道前的真身！钟馗是谁？那可是道教天师，是打鬼驱邪祟的老祖宗，更是真正名列仙册的神仙。也是家家春节时祭拜的门神。之所以有这个传闻，无非是因为前世一些影像资料的蛊惑，燕赤霞与钟馗的长相太相似了。但实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