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西洲的办公室。 他脱下手术服,里面是针织衫,白大褂挂在衣架上,并不准备替换,这样的孟西洲没有了医生的冷静疏远,很居家温和,连眉头的邪魅都消弭不见。 孟西洲倒了杯水,放在晏河清那里,“喝吧。” 晏河清依然保持冷漠的表情,没搭理他。 接着孟西洲自顾自的喝水,“当医生其实很苦逼,这么晚了还在上班,真羡慕你们做文字工作的,晚上熬夜,白天睡觉,好歹睡眠充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