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在别墅留宿,程墨安当夜就返回了市区。 陈纪年开着时无法集中精神,疑问在他心里乱窜,不问出来实在憋的难受。 可是总裁返程时,表情和状态显然跟来时是两个极端,他不敢贸然打断他的思考。 跟大伯聊了两个小时,到底谈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老板竟然这么沉重。 车子开了将近两个小时,程墨安终于从沉默中醒来,他滑下车窗,清新微凉的空气灌入车内,思绪也清晰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