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实实地环着,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,她所有的话就全都咽了回去。 她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,充满眷恋。 他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,带着些许沙哑,“真的这么想我?” 半晌,怀里才传来了略带沙哑的声音,“嗯……” 何止是想念?他要去做的,是与虎谋皮的事,凶险万状,自不必言说。 前些日子,思念和担忧交杂,每每半夜,她的枕边总是湿的,只这一切,无人知晓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