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林依的推油过程按部就班。王小凡很想问问她是不是有妇科病，有生育方面的问题，想再做一次活雷锋，但苦于没有话题往这方面扯。

而整个推油的过程，林依一直在闭着眼睛享受。偶尔说两句话，都是夸赞王小凡的。比如“手法真棒”“我很舒服”“谢谢”之类的。

王小凡暗暗观察，发现林依的胸和屁股都不小，甚至还算得上翘T。身材这么好，又有知识有涵养，算得上是高端客户了。可惜的是，竟然也有难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