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曦十分肯定地说道：“不然他看见我不会这么激动，也不会瞎了一只眼睛……”

“你觉得他的眼睛是后天造成的？”司承泽侧脸看着陈曦，那双眸子带着寒光落在了陈曦的身上：“说话不能只凭直觉，要证据。”

“他的舌头是后天变成这个样子的。”陈曦十分肯定地说道，紧接着转头扫了一眼司承泽：“给不了指导性意见就闭嘴！”

司承泽：……

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陈曦身上浓浓的火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