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和子衿两人皆感到震惊,这事儿,北辰之前可从来都没有提起过。 而且,究竟是什么事情,竟然让他沦落到为了一个铜板被人打的程度? 子衿忍不住抬眸,睨向他,“怎么回事?” 北辰眼中的悲痛显得越发真实深刻,“我记事之后,就从未见过我爹,我娘病的很重,还有一个小我四岁的弟弟,才刚刚学会走路。 那一年冬天,我娘和我弟弟都染上了风寒,我去帮别人家喂马,换钱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