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一直睡到了傍晚,慕容骋没有叫她醒来,只是离开倾雪楼的房间,在院子里和大家讨论战争的事情。 曲千寻和奉梁都在一侧,嗓音压得很低,但是表情异常古怪。 因为,眼前的银衣少年,只是凤玄太子的侍卫! 要不是他手上握着一半的虎符,曲千寻和奉梁根本不可能和他说起行军打仗的事情! “南越现在情况如何了?” 慕容骋坐在石桌边上,指间端着茶盏,清幽嗓音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