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勾起了一抹笑意,去往屋檐下站着了。 “……”南慕都快绝望了。 他这样,不光太子殿下心疼,他南慕也心疼啊! 这么多年了,又是当主子伺候着,又是当弟弟哄着,他容易吗他! 好在,慕容骋在屋檐下坐下来,道,“南慕,你去找些干柴来,跟朕在这里温一壶酒,喝一杯!” “是。”南慕嘴角抽了抽,走了。 堂堂北齐帝,大过年搞得跟个流浪汉一样!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