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来折磨我的!” 她一边嘀咕着,一边无奈将他扶起来,往门外走。 百年胭脂泪啊,要是喝的时候不运功驱散酒力,那这两坛下去鬼知道要睡多久! 君轻暖都不知道应该将他丢在哪里去。 出了晴雨阁,外面寒风肆虐,月影摇晃。 君轻暖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上,看着四周黑漆漆的街道,嘀咕,“送客栈算了!” 靠在身上的人完全没反应。 于是,君轻暖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