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。” 扶卿赶忙铺开宣纸,开始研磨,“阿姐,你要写信?” “不是。”君轻暖收拾好之后,从她手中接过毛笔,回想着昨夜的场景,将昨晚那人画了出来。 扶卿看着画像上的人,惊疑道,“这就是昨夜的刺客?是奔着骋王来的,还是奔着咱们来的?” “应该是骋王。”君轻暖放下毛笔,盯着那人,道,“骋王应该认识那个人,扶卿,你……” 君轻暖本想说,你一会儿将这画传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