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你也觉得蠢吧?” “额,父王没受伤吧?”君轻暖觉得慕容骋的嗓音有些奇怪,好像噙着笑意。 但为什么呢?古怪的人! 就见慕容骋又瞄了她一眼,道,“能受什么伤,不过是来爬床而已。” “……”君轻暖尴尬了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慕容骋将琴弦一端固定好,修长手指调了调琴弦,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以前一直自己睡?需要丫鬟侍女吗?” 君轻暖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