熬不住便躺下眯了一会儿。这一眯,就到晚上了。 房间里没有掌灯,有些昏暗,风吟轻手轻脚地进了门,听着榻上女子均匀的呼吸声,躁动了一天的心终于平静了。 云舒显然睡得很安稳,连身边多了个人都没有察觉,她侧身躺着,脸朝着里面,风吟冷凝的脸上一片柔和,也没掀开薄被,和衣躺在她身后,长胳膊收拢,将她圈在了怀里。 她不喜欢熏香的味道,所以衣裳和床榻上都没有用过熏香,但今日的房间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