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韩氏穿的是命妇的诰命服,她双手托着一个卷轴快步进来,双膝跪地,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说这卷轴就是自己的丈夫妾室的画像。 “雷夫人,你说这是那女子的画像就一定是吗?旁人又未曾见过这位女子,若是你们随便换了一个又有谁知道呢?” 白展和谢庆轩都不希望韩氏拿出这画像来,因为他们也不确定自己找的这个水匪究竟能不能将人给认出来。 毕竟,那只是个小小的水匪,能否跟水匪头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