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额头被磕破了,后背的衣裳也被尖利的石头划破,血渍渗了出来,光是看看,冯若诗就觉得头皮发麻,心疼不已。 “嗯。”孟祥东幽幽醒转,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冯若诗澄澈漂亮的眼睛,那眼睛里满是担忧,此时又转为了欣喜。 “你醒了?你怎么样?能动吗?你背上都是伤,你,你的腿有没有事?胳膊有没有事?” 冯若诗一连串地问着,手也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轻轻按着,一边按一边问他疼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