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在宫中禁足,二皇子敖子庆在自己府中也被禁足了,本就郁闷的他更是气得不行。 将丫鬟刚刚送过来的茶具再次摔到地上,敖子庆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:“父皇真是老糊涂了,一个小小的金楼而已,怎么就让我禁足?那人是我抓的?是我派人去杀的吗?凭什么让我禁足?凭什么!” 庞先生脸色阴晴难辨,闻言更是沉了脸色:“殿下,这种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,您现在正处于敏感时期,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