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子庆笑盈盈地,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:“妹妹怎地如此疏离?咱们都是一家人,按说你应该叫我一声二哥哥的。” 不知为何,这声二哥哥听起来有些像爱哥哥,云舒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,脚步也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。 敖子庆依然没有任何察觉,往前走了两步又道:“妹妹怎么自己来到这园子里了?可是觉得今日的宴会有些乏味?其实哥哥也是这样觉得,每年都参加一样的宴会,吃一样的东西,看一样的歌舞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