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越尚跟在后面出来,一看客厅就忍不住笑了,整个一楼宴会厅竟是变得空空荡荡,一只毛团子都不剩。而且毛团子们在离开前似乎还将客厅大概打扫了一下,可说是相当知趣了。 秦云行却没法领会这种知趣,有些无语地道:“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……” 邢越尚看了看时间,问秦云行:“积厚学院宿舍有设门禁吗,是几点?” 秦云行跟着扫了眼时间,顿时恍然,脸上露出些许不自在来:“是我疏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