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软? 邢越尚嗷嗷叫着,言语间还带着未尽的苦涩:“一整晚,我都畏缩不前得像只兔子,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和别的人亲密笑谈,却连一点不快都不敢明确表露。” 女皇的眼神陡然变得凶恶起来:“你这是在故意激怒我吗?” “陛下,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此刻的邢越尚与之前在晚宴中的他几乎判若两人,那些隐忍和顺从仿佛只是灯光下的假象,当他离开大厅,那些锋锐便于夜色中再度浮上体表,无遮无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