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,但还是操纵着金属外骨骼恭敬地行了个礼。 女皇心知他根本没吃,但也不去戳破,只虚扶了一把道:“说了多少次了,教授你跟我没必要讲究这些虚礼。赶紧坐吧。你这次专程进宫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 教授轻轻叹了一口气,缓缓道:“陛下,我接下来要说的事,还请您务必做好心理准备。” 这似曾相识的口吻……正在隔壁偷听的秦云行喉结一滚,心中不禁升起某种不良的预感。 “怎么?”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