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诗夏哭的这么伤心,宁无忧突然就慌了。 “怎么了,不哭不哭。” 诗夏擦擦自己的眼泪,装作一副很坚强的模样,但是,她现在所能做的,不过也就只有伪装坚强罢了。 “没什么,只是突然好想你,咱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过天,喝过酒了。”诗夏嘟囔着。 只有在自己认识、熟悉,并且信任的人面前,她才能表现的像一个有血有肉地人。 然而在厉景衍面前,她就是一个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