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祁连野,莫向暖觉得如此的安心,就像是平时躺在祁连野的怀抱里那样安心。 只不过这一次换做是祁连野躺在了自己的心里。 莫向暖一动不动的坐着,就好像是一座雕像一般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。 突然一只手在莫向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,莫向暖这才意识到有人走进了祁连野的病房。 莫向暖回头一看,正是一个同样穿着隔离服的护士,而这个护士见到莫向暖缓过了神,轻声对她说了一句日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