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朋友。 自从祁连野上次从酒吧离开,这些日子就再也没出现过,他还以为祁连野会有一段日子不能来了。 “让调酒师调几杯最烈的酒,我们两个喝两杯。” 祁连野伸手拍了拍苏洛泽的肩膀,他自然是看出了自己朋友脸上的不悦。 既然两个都是不开心的人,就一起喝几杯最烈的酒,把烦恼都往后抛一抛。 “行啊,正好我也好久没好好喝上几杯了。” 苏洛泽正因为家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