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奇怪,怎么妈咪什么都不记得,可还是耐心地和她说道:“妈咪,你叫云阑珊。” “……云阑珊?不是叶阑珊?” “不是!” 云枭吼了声,径直离开,一出门就唤来医生给叶阑珊诊断,同时点了根烟,心里极度郁闷。 心情复杂地走到书房,从柜子最深处翻出叶阑珊紧抱了一年的日记本。 在她昏迷前的一年,她每天都在随时随地翻阅,日记本的边缘早已发毛,看起来旧旧的,像个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