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不时有晨炼的老头老太太,踮着脚从他们身边一溜小跑过去。 每一条马路都像是一条瘫死的蛇一样,缓慢地蠕.动着。 “喂,昨天我梦见你死了”,又是一个红灯,易遥单脚撑着地,回过头望向正在把围巾拉高想要遮住更多脸的部分的齐铭,“好像是你得病了还是什么。” 齐铭冲她挥挥手,一副“不要胡说”的表情。 易遥呵呵笑了笑,“没事,林华凤跟我说过的,梦都是反的,别怕。我梦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