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未见,这曹胡儿,还是那般的多心眼,怎么,怕来了,老夫就会留其在京师不成?”赵林甫哈哈一笑,抚着长须,示意那柯尔契坐下,让人奉上了茶水。 柯尔契拜谢之后坐下,听得此言赶紧摇了摇头。“当然不是,防御使是担心兵部的那些人,这些年来,防御使在大唐北疆兢兢业业,为国守边,可是,朝中却总有人攻讦于其。幸好恩相知晓北疆之艰险,防御使才能够得以保全,继续为朝庭,为恩相效命……” 一番话,把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