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南这边倒是淫雨霏霏,但王晨的上空却是繁星似锦,夜风阵阵,田野里不时传来小虫的鸣叫声,与风吹玉米叶的沙沙声相互辉映,让人陶醉。 任何人在这种环境下,心神都会很平淡的。 当然,这个所谓的任何人中,并不包括眼镜先生。 眼镜正坐在距离王晨十几米的麦草垛上,抱着手机跟法国巴黎那位美女警官煲电话粥,声音腻的让人恶心:“小亲亲,你那边气温还好吧?哎呀呀,我这边好热呢,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