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仍然静悄悄的,有夜风吹过,刮起的沙砾吹进洞里,打在脸上有些生疼。 眼镜慢慢后退,一直退出了洞口。 那个女人仍然站在那儿,动也不动,洞穴深处仍然有灯光隐隐闪现,看不出有多深,要通到哪儿。 洞口四周,除了乱石外,什么都没有改变,仿佛这个洞口只是无意中开启,眼镜愿意进去就进去,不愿意进去随时都可以离开,欢迎下次再来。 “这算什么?” 眼镜看着洞口内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