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架住我,其他人在我面前,一次又一次的用竹刀对我的喉咙进行突刺……那实在是太恐怖了!我不断地在面具中哭着哀求他们放过我,但是慢慢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。当终于获得自由的时侯,已经透过防具留下了极为严重的淤青,直到现在都……” 黛拓武抬起手,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左侧,苦笑道:“在这里留下了无法消失的伤痕,类似的情况也一直在发生,但是我并没有退出学习……不,应该说是,我无法退出,我无法和父母以及小